这么一想，秦暖心里瞬间舒服了不少。
然而……
她愉悦的情绪还没维持住三秒，一双强有力的大手便将她强势推出怀抱。
“秦暖，趁着现在路上还算畅通顺利，你赶紧闭眼休息一会，养养神吧。”
“……你的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好。”江斯年欲言又止道。
听到这句话，秦菀没忍住，轻咳了两声，嘴角的弧度上扬，上扬，再上扬。
顾少宴就更缺德了，直接就“噗呲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江总不愧是生意人，情商高，说话就是委婉好听，一点都不得罪人。”
顾少宴话音刚落，江斯年冷冷的目光便朝他扫了过来。
但因为秦菀的缘故，顾少宴是半点不带怕的。
开玩笑，秦菀明显偏心他，偏宠他。
就连加入江斯年的队伍都要带上他，他这个时候逞几句口舌之快，且不说江斯年不会对他怎么样，至少秦菀绝对会站在他这边。
果然，这个念头刚在顾少宴脑海中浮现，秦菀的声音就随之响起。
“别乱说话。”
秦菀手肘轻轻撞了撞他，提醒道。
话毕，秦菀视线看向江斯年，“江总，你别跟他计较，他年纪小不懂事。”
“我二十六了，不小了。”顾少宴似乎觉得刺激不够，连忙补充了一句。
秦菀幽幽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四目相对，顾少宴识趣地闭嘴，扭头直视前方道路，不再多嘴。
江斯年视线盯着秦菀看了几秒，见秦菀笑意盈盈，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，他薄唇微抿，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车内四人，只有他和秦菀是正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