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，秦菀顿了顿，“在灵气或者能量缺乏的时代，如你我这般的单系异能的修炼速度要更快。”
闻言，江斯年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秦菀几乎不离手的晶核上。
“末世这么多丧尸，有这些丧尸晶核在，他的修炼速度怎么可能会慢？”
秦菀赞同地点了点头，“对，末世的到来，因为丧尸的存在，异能者不缺乏晶核和能量。所以只要顾少宴愿意努力修炼，他的速度不但不会比我们慢，甚至可以远超我们。”
江斯年：“……”
见秦菀视线始终不离顾少宴，江斯年忍不住问出了心头的疑惑。
“你喜欢他什么？”
闻言，秦菀蓦然一怔，眼含诧异地看向江斯年。
“别否认，你表现得很明显，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。”
秦菀认真想了想，“我说始于颜值你信吗？”
江斯年就这么看着她，笑而不语。
见江斯年不信，秦菀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，满脸无所谓的神情。
“……反正就是喜欢他，哪有那么多原因。”
顾少宴周围的火海和冰墙持续了很久很久，始终不曾消散。
眼看着天色渐暗，因为顾少宴的异能缘故，周围的丧尸甚至都不敢太过靠近。
瞅了眼渐渐暗沉的天色，秦菀突然转头看向身旁的江斯年。
“要不，你还是先回别墅吧。”
江斯年皱眉，满眼狐疑的看着她，似是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。
“不出意外的话，秦暖应该还会找你。”
“她没有异能，她更不相信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。”
“你这个时候回去，刚好我和顾少宴不在，秦暖应该会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