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真的脏了，大不了再换一套干净的，反正我衣服多得是。”
秦菀：“……”
见顾少宴一意孤行，秦菀也不再多言。
出发时，秦暖姗姗来迟，看到“盛装出席”的顾少宴，秦暖眼中飞快划过一抹惊艳之色。
顾少宴眼尖捕捉到，他薄唇微勾，斜睨了身旁的江斯年一眼，满脸得意。
“……”江斯年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。
出发路上，秦暖似是看出江斯年的冷心冷情，她不再主动搭话江斯年，而是转移目标看向了顾少宴。
“我可以叫你少宴吗？”秦暖试探性的开口问道。
顾少宴皱眉扫了她一眼，语气不善道：“我们不熟。”
闻言，秦暖眼中飞快划过一丝落寞之色。
“我没有其他意思，我只是觉得，我们一路同行，你又保护了我那么多次，叫你全名的话难免太过生疏……”
没等秦暖矫揉造作表演完，顾少宴抢先一步打断了她，“所以，你最好不要叫我。”
“我一点都不想从你口中听到我的名字。”
“你如果实在无聊，你可以继续叫‘斯年’。”
江斯年：“……”
秦菀嘴角勾了勾，眉眼弯弯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淡淡笑意。
秦暖脸色僵了僵，眸底飞快划过一丝什么……稍纵即逝。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
“我只是想表达对你的感谢之意。”
“毕竟这一路上都是你在保护我。”
说这番话时，秦暖是彻底不要脸了，也不管江斯年是不是在旁边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