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希希怔了一下，以为他是看出来了什么，连忙装作自然地笑道，“小孩子嘛，对干妈和妈妈称呼分不太清，而且平时他妈妈忙，基本是我照顾他，所以他习惯性把我当妈妈了吧。”
秦亦寒眸子里闪过一抹疑惑，却还是放柔了语气道，“看得出来，他确实是把你当妈妈了。”
“……”
乔希希的眼皮跳了跳，讪讪地笑了一声。
希望秦亦寒没有怀疑上什么吧！
他们继续沿着古街慢慢走着，只是气氛依然很诡异。
两个小家伙走在前面，看到一个卖糖画的摊位，立马挤了过去，见到老师傅用糖画出各种各样的动物，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“好厉害啊！”蕊蕊见到老师傅画了个孙悟空，激动地拍手叫好。
团子见了，轻轻扯了扯蕊蕊，低声道，“让他画……秦叔叔和……妈妈……”
蕊蕊一愣，转头冲团子笑了一下，像大姐姐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，说道，“小团子，你今天很聪明噢！”
团子抿唇微微笑了，低声道，“我一直……很厉害。”
“妈妈，这个老爷爷好厉害，他能用糖油画画！”蕊蕊转身朝乔希希跑去，牵起她的手，兴高采烈地道。
乔希希抬眸，见到团子也站在糖画摊子前，兴致勃勃地看着老师傅画糖画。
她牵着蕊蕊走过去，蹲在两个小毛孩中间，笑着问道，“你们想要这个吗？”
“想！”蕊蕊兴奋地点头。
团子也点了点头。
乔希希摸了摸他们的脑袋，起身正准备掏钱，忽然一只手伸到了她的面前。
指骨分明的手指夹着一个黑色真皮钱包。
她愣了几秒，转头看到秦亦寒冷若冰霜的面孔，“用我的钱买单。”
“……”
乔希希讪讪笑了一下，低声道，“秦先生，这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