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,我没给您丢人......”
我将简这个姓,已经刻在了国际珠宝业的丰碑上了。
爷爷,对不起,过去这么长的时间才找见您,现在,我终于可以让您,入土为安了,爷爷......
葬礼过后,简真生活如常。
没人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悲伤和哀怨。
她依旧是淡漠如水的,一尘不变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。
李嫂和张伯被接回了老宅,由专人细心伺候着。
不用说她也知道,张伯和李嫂为了护住爷爷的骨灰,吃了多少苦,遭了多少罪。
她逢人便说,她又多了两个亲人,真好。
只有在夜深人静时,虞重楼的臂膀,总会被那些泪水打湿。
别人或许不知,但他知她心里的苦。
这天,他陪简真去了一趟银行。
看着她从一个保险柜里,取出了一封遗嘱,一沓爷孙两的照片,以及两本存折,一张离婚证。
好讽刺的离婚证。
连照片都是p上去的。
简真依旧淡漠着,只是眸中雾气乍现,却是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。
将东西一一放好,简真锁了保险柜。
至于那张离婚证,她撕了个粉碎,扔进了滨海里。
呵,往事如烟。
那些曾经的爱与恨,那些大雨里潮湿的回忆,那些所拥有的繁盛与离散,终有一天,都扑向了死亡的大海。
我只愿我的回忆里,只余一缕檀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