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她这么说的话,吕芬就能懂。
而吕芬确实懂了,直接说:“药酒已经没有了。”
“没有了?怎么可能?”于景仪不信,“昭昭嫂上次还说还有几瓶呢。”
“现在没有了,用完了。”吕芬冷然说。
她不知道陈昭昭还有没有药酒,反正不管有没有,她才懒得给于景仪这个小白眼狼。
昨晚她在病房里骂陈昭昭,她都听到了。
“真没了?”于景仪不信地反问,“那我现在剩的药酒,配合医院的药物治疗,能不能让我的腿恢复如初?”
“我说过,这个问题问你的主治医生。”吕芬说完,再不停留地走了。
于景仪看着她这冷酷不讲情面的模样,气得直咬牙。
她发誓等腿好了出院了,一定要把这份屈辱讨回来,她今后再也不把大伯一家的人当亲戚了。
吕芬回到办公室就打电话给于景添,把事情说了。
另外一边黄助手去警局见了孙家丽。
孙家丽焦急的等了三天,终于见着黄鹤山派来的人,松了一口气,兴奋又紧张的把要说的话跟黄助手说了。
“我知道于家的一些安排,我可以把消息给你们,条件是让我出去,然后给我一处院子住。”
“这得看你消息的价值。”
“我保证有足够的价值,而且还有对黄老很重要的一点是,陈昭昭有药酒能治好他的身体。”
“哦?你确定?”黄助手对后面这个消息比较有兴趣。
“对,具体的,我想跟黄老谈。”孙家丽傲然道。
黄助手点点头,鉴于黄老没可能到警局来见一个小小的孙家丽,他只有把孙家丽带去见黄老了。
当然为了保密,他没有带孙家丽去北大院,而是去了另一处黄老的院子。
孙家丽见着黄鹤山,跟他好好聊了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