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志受伤很重,不能移动,不过已经醒来了,我现在去通知她的家人来。”
于景归眯眼,他看这人并不像药童,不过对方这话,挺让他意外。
他问:“你们救的人叫什么?”
“她说她叫陈昭昭,丈夫是于景归,家住……”阿飞把陈昭昭说的资料飞快说了一遍。
于景归松开他,沉沉说:“我就是陈昭昭的丈夫于景归。”
阿飞小心害怕地转身,看着于景归,“你真是陈昭昭同志的丈夫?”
“是。”于景归点头,总感觉这人怪,决定以不变应万变,“我妻子在山里发生了意外,我收到学校的通知,进来找人。”
阿飞其实是认得于景归的,毕竟是要对付的人,资料要了解清楚。
而且于景归名头大,三天两头上报纸,长得又那么出众,他想不认识都难。
不过他装着不认识的样子,一再确定他是陈昭昭的丈夫,便带他去找陈昭昭。
很快,阿飞就带着于景归进到了山窝,来到了茅草屋外。
阿付跟韩先生在茅草屋外,摆弄药草,看到阿飞这么快回来,问:“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?”
“我刚出去没多远就碰到了于同志。”阿飞说着看向于景归继续说,“他说是陈昭昭同志的丈夫于景归,收到学校通知进山找陈昭昭同志。”
“你就是陈昭昭同志的丈夫?”韩先生过来,装模作样地问,其实他也知道于景归。
于景归点头,“我是,我妻子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她在里面,睡下了。”韩先生说。
“我能进去看看她吗?”
“你去吧,轻一点,她的伤很重,好不容易才睡着的。”韩先生友善提醒。
“嗯。”于景归应了一声,暗暗观察了下四周,没发现异样,推门进了茅草屋。
韩先生跟着进去,一副不确定于景归的身份,防备着他,为陈昭昭安全考虑的模样。
阿飞跟阿付对望一眼,守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