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头心头一喜,他觉得方运肯定是想了一晚上,想通了,他赶紧喊方运。
方运在他旁边停下,他立即说:“阿运,你这是来找我们的?”
方运点头。
李老头更开心了,“我们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,不想你被人骗,你大叔亲自去了一趟梨山村,把情况都了解得很清楚了。
那陈茹梅真离过婚。”
他现在也不说陈茹梅不能生,被婆家赶的事了。
因为李大田说,这事有两种声音。
但不管怎么说,陈茹梅离过婚是事实。
只凭这一点,就足够方运嫌弃的了。
“我今天来,不是跟你们说这些的,茹梅什么情况,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,你们什么心思我也清楚。
不要再玩阴的了,真要玩,你们玩不过我。”
“方运,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李老头生气了,拿长辈的身份压他,“你就是这样跟你李爷爷说话的?”
方运受不了的摇头,跟这种不要脸又不讲理的人,说什么都只是浪费口水。
他跨上自行车,一蹬,直接离开。
李老头见他居然就这样走了,气得愣在那里好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方运进了村,看到一群人在闲聊,立即过去,把李老头他们做的事说了。
最后说:“赵老村长告诉我,他们偷了我母亲放在赵老村长那里的钱箱,现在为了逼我入赘,名正言顺吞了钱箱,到处抹黑茹梅。
陈茹梅是谁啊,她可是省城大学的大学生,大学生是受组织保护的。
他们这么做,学校那边追究起来,咱们村子的名声就坏了,整个村子都有连带责任。”
“什么?老李头他们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?”立即有人气道。
他们不怀疑方运的话,因为这个年代大学生的身份很高,确实受组织保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