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没成功,但事情做了你就是犯罪,而且……”陈昭昭脸色更冷,“你这撒的可不是臭粉,而是毒鱼粉。”
毒鱼粉是毒鱼草为原料磨制的粉末,毒鱼草,顾名思义,是能毒死鱼的草,没有特殊气味,溶于水同样发现不了。
这种东西人吃了也会有生命危险。
陈二旺脸色大变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什么毒鱼草粉,你别乱说。”
“我是不是乱说?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。”
“你别想乱冤枉人。”陈二旺恶狠狠地瞪着陈昭昭,他一步上前,像要打人。
于景归挡住他,眼神冰冷锐利。
赵有常他们看陈二旺的眼神也都变了,下臭粉跟毒鱼粉可是两种性质。
一个最严重也只会让人拉肚子,一个严重会要人命的。
“你别以为下的粉都融化到水里了,就没人能知道是什么,县里农科所能检验出来,只要拿这水去验就能知道你往里面撒了什么。”
陈二旺眼神一瞪,忽然猛地冲向牛车,伸手就想去掀豆腐盆。
陈昭昭一直盯着他,速度比他更快的过去压住豆腐盆,眼神如刀般射向他。
“心虚了?你以为把这水泼到地上就不能拿去检测了?拿豆腐,拿有水的湿泥土一样可以。”陈昭昭嘲讽陈二旺的无知。
接着话锋一转,“当然,检测要时间也麻烦,你现在不承认,我就用事实来证明。”
她看向赵有常,“赵大叔,各位大叔,该说的我都说了,但他不承认,那就不扯下去了,我现在回家抓只鸡来。”
“陈昭昭……”陈二旺咬牙切齿恶毒无比地瞪着陈昭昭,那眼神满是威胁与恨意。
“二叔,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二叔,你无情别怪我无义。”陈昭昭丝毫不惧他的眼神。
曾经她很怕他,他一个眼神,她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做了。
但现在,他还想用这招来对付她,没用了。
既然他送上门来让她治,她就治他个服服帖帖,再无翻身的机会。
陈昭昭飞快回家,于景归监视着陈二旺,赵有常他们就等在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