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山依陈昭昭的按了脚底那个位置，一股剧痛，从脚板袭向全身，他怕了也信了。
“我听你的。”
陈昭昭满意地笑了，“这才对嘛。你平时怎么汇报情况的，打电话还是写信？”
“发电报。”
“……”陈昭昭，“多久发一次？”
“两天一次。”
“你都汇报什么了？”
“汇报了你的家庭情况，以及你跟于老二的关系。”
“没了？这么多天，你暗中盯着于景归了吧？”
“没有，怕被发现，我没敢盯他。”一起坐车的时候他都当完全不认识于景归。
“所以，这么多天，这是你第一次出来盯人？”
王山羞愧地点头，“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，我调查了你。”
陈昭昭，“……”
她觉得这王山有点彪。
“你汇报的情况，具体的说一说。”
“你能不能让我坐着说。”
陈昭昭点头，松开了压着他的手。
王山坐起来，把自己汇报出去的情况，详细说了说。
其实也不多，就是报告回去，陈昭昭确实是普通村姑，于景归确实跟她好，不是赌气，不是被迫。
“那对方怎么回的？”
“就是让继续盯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