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王山的交代，他二十二了。
王山，“……”
“你回了刚刚的话之后，过两天，再回，就说一千块太少了，我要一万。”
王山，“……”
他调查过，梨山村很穷，平均一年一家的收入才一百多。
陈昭昭家现在八口人，分下来，一年一人收入就十三块左右。
一千块，对他们而言可是绝对的巨款，对她一个人来说，可是要赚一百年的。
她居然敢说要一万？
他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狮子大开口。
不过，他知道，她只是故意这么说的。
但也难说，万一，真拿了一万块钱来，她真干了呢？
王山一下拿捏不准她到底什么意思。
不过再一想，管她什么意思呢，按她说的办就是了。
晚上，陈昭昭就跟于景归说了这事。
“那姓宋的一定觉得我一个村姑特别好糊弄，一千块就想收买我，瞧不起谁啊？”
于景归好笑地看着他，“那他真答应给一万呢？”
“一万当然也不可能了，你可是无价的。”
于景归一愣，笑得更腻人了，“真会说话。”
“实话而已。”
于景归笑笑，认真起来，“我怕他会恼羞成怒。”
第二天，宋仁杰收到王山第一份电报，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