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粮站放粮,价格比平时便宜,两人之前走的一路有聊到这个。
陈昭昭要明天一早去买粮,他这粮票就得今天给她。
谁知道回来,找到她,看到她收拾人。
“……”陈昭昭,“那都看到听到了?”
“就看了个结尾,听到你说的最后两句话了。”于景归笑眯眯地说。
陈昭昭回忆了下自己说了什么,顿时“腾”得红了脸,努力不尴尬的说。
“是方家的人,说给我五百块,让我离开你,我看着是缺那点钱的人吗?”
“不是。”于景归好笑地回答,把粮票给她,凑近她压低声音说,“我是你男人,永远都只是你的男人,谁都抢不走。”
于景归的声音本就磁性好听,这压低又放软的语气,就更是好听到让人浑身酥麻。
陈昭昭只觉得心跳得非常快,浑身都烧了起来。
尤其耳朵,大概要怀孕了。
陈昭昭真要羞得钻地缝了,她飞快拿过粮票,急急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便匆匆走了。
于景归看着她逃也似的身影,好笑地摇摇头,愉快的骑上自行车去了邮局。
他要跟大哥发份电报,把最近的事说一说。
方家跟宋家最近都太闲了些,必须给他们找点事做。
回到家,陈昭昭就跟陈大旺说了酿酒卖的事。
陈大旺开始迟疑不敢,不过他听陈昭昭的,最后答应了下来。
第二天一早,陈昭昭跟陈大旺一起去送货,再去粮站买了大米,买了酒曲。
正好今天不用上工。
早饭过后就把米煮上,为酿酒做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