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昭昭想了想,眼看着人群越来越激动。
赵有常抬手压了压,看向陈昭昭,友好问:“昭昭,要不,你跟于同志说说,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陈昭昭抿着唇,蹙着眉,一副特别为难的模样说。
“于同志当初是在粮站工作,才有权利做这个决定,现在他没在粮站了,恐怕找他也没用。”
“啊?于同志不在粮站上班?那他调哪里去了?”
“不管他调哪里,只要在机关就没问题吧。”
“是呀,他是不是升官了?这样的话不是更好解决吗?”
大家又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,非常乐观。
他们并不知道于景归工作的情况,完全不知道他离开了粮站。
他们觉得于景归那么厉害,离开粮站肯定就是升官了。
陈昭昭听着大家的话,遗憾地说:“他没有升官,现在只管着酱油厂。”
戛……
所有声音瞬间消失,接着更加热闹起来。
“他怎么被贬了吗?”
“不会吧?他怎么只捞着这点事?”
“他不是说挺厉害吗?怎么没别的职务了?竟然被下放到工厂里去了。”
哪怕是村里的农民也知道,从原本的粮站主任变成酱油厂厂长,是降职了。
虽然普通人能到厂里吃公粮是天大的好事,但在他们眼里干部更高级。
从干部变成厂里的工人,哪怕是厂长,地位也低了一等。
大家询问着于景归的情况,有人是关心,有人则是幸灾乐祸。
陈昭昭不想跟他们解释,反正他们也不理解,只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