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这个说法非常好，她一指小混混，“你让他喊我们到你那里，然后给我们下药，把我们关在一起，你蛇蝎心肠不得好死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。”陈三梅简直被赵芬芳气死了，她没想到赵芬芳这么能编。
陈昭昭也没想到，赵芬芳这会儿脑子这么灵活。
倒是被她猜对了七八分，不过她不是害他们，想害人的是他们，她不过是反制。
蛇蝎心肠的是他们，该不得好死的是他们。
不过，他们已经品尝到恶果了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钱科长严肃问。
伍姜明跟韦杰觉得这个解释很好，于是点头：“是这样的。”
然后大家的目光落到小混混身上。
小混混看着赵芬芳，原本谈的可不是这样，他在考虑这么做值不值。
赵芬芳给他使眼色……
“噗嗤！”陈昭昭笑了，“赵同志，你给这位同志使眼色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谁给他使眼色了？”赵芬芳慌忙否定。
“使没使眼色，你当我们这么多人是瞎的。”陈昭昭好笑地说。
本以为赵芬芳聪明，便现在看来她高估她了。
“这位男同志分明是你找来的。”陈昭昭开始主动出击，“你昨晚大半夜的去找这位男同志过来什么目的大家都看到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陈昭昭从兜里掏出几张照片，扔到旁边的会议桌上，“很不巧，昨晚我在街上无意中看到你们，拍下了照片。”
赵芬芳看向照片，伸手去拿，一张一张照片，拍她找上小混混，谈交易，给钱，一起往美术院走。
她看着照片，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。
她下意识想撕了照片，陈昭昭立即拦住把照片夺了过来，递给钱科长，一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