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父,事情正如二婶所言,孙媳是气不过才失手打了他。
而且他还放话说一定要休了孙媳。
孙媳嫁入太师府,也是陛下恩赐过的诰命身,求祖父替儿媳做主。”
孙若兰砰砰砰给晏太师磕了三个头,额头红了连带着眼眶也红了。
“你这个死胖子胡说什么?
我什么时候说要休你了。
别冤枉我行吗?
还有你。”
晏留看向晏二夫人,朝自晏太师道,“祖父,二婶跟孙若兰是亲戚,他们一起冤枉我也不足为奇啊,求祖父明鉴。”
听这话,孙若兰是彻底对晏留寒了心,自己着实没想到晏留竟然会这么对自己。
抹掉脸上的眼泪,她冷冷看向晏留:“祖父,你若不信,我这里有证据。”
“你可以命人闻闻他身上的气味,只有那些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迷惑人的迭麝香,此外这种香还有壮阳的功效。
但是这种香气闻多了只会让人肾虚。”
晏太师眯起眼,挥了下手,侍卫便上前查验。
“祖父别信孙若兰那个死胖子说的话,孙儿身上什么气味都没有!”
严厉看向即将走过来的侍卫,厉声警告,“你不许过来,滚!”
孙若兰冷笑:“不就是闻一下,有什么不可以的?
你再这样抗拒不得叫人怀疑你是做贼心虚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
晏留瞪她。
“我有没有胡说,等会不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