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寻没说话,今天发生这样子的事情,他其实是挺难过的—
话说西南王的人是想要跟踪陈清淮的,但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,这才肯定,那个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。
而且还看到他们去打铁。
不知是去买什么东西。
西南王得到下属的回禀之后,念叨着端粥打铁铺。
“是的,王爷他们去了端粥打铁铺,但是不知道在里面买的什么东西。”
一个打铁铺能有什么好东西?
他可真是有追求的,骗了我那么多的银两,现在去打铁铺买东西真是掉价,浪费我那么多的银票。”
下属有点无语,钱在人家手里的,人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。
王爷怎么还计较起这方面。
“走,我们去会一会,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。”
“刚才应该是在湖边的。”
“刚才?
为什么要说刚才呢?”
西南王有点疑惑,不知道他下属的意思。
下属也没有隐瞒说道:“王爷有所不知,就在刚才那位陈苦和太师家的长孙在湖边竞演了一场比赛,最终他也是惨败,而且还被太师府的人请了回去。”
西南王一听顿时乐的哈哈大笑。
“有查清楚他跟晏留之间有什么恩怨吗?”
“查清楚了,是前段时间在珍宝阁的事情。”
毕竟他是身为下属,肯定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查得一清二楚,听完之后的西南王顿时哈哈大笑,这小子可真够阴损的,难怪他能坑我那么多的金子。
这么阴损的人却活得如此安生,西南王不高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