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寻目露惊愕,这位年轻公子——
他画的是啥呀?
其他人是同样的好奇,着实不理解这位公子的操作,在他们非常费解的时候,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,本以为是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画作,原来只是——
“我当时什么能耐呢,就是画一幅画啊。”
“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,恕我眼拙,我没看出来哪里有特别的。”
“你不是一个人,平平无奇的一朵荷花而已,他该不会是要破罐子破摔吧!”
“呵呵呵,无趣!”
不少学子们摇头。
他们的的确确看不出哪里奇特。
此人该不会真的在摆烂吧!
饶是东郭先生,此时也陷入一阵疑惑当中,他认识的小友可不是随意的人。
但是他好歹见多识广,不曾在这幅画作上看出有何奇特之处。
万一画作完成之后,他该如何评价呢!
在东郭先生的心里,其实是偏向陈清淮的,即便现在是平平无奇的画作,东郭先生笑道:“画的不错,线条流畅优美,整体来看非常的和谐生动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陈清淮:……
东郭先生,您好歹是一代大儒,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违背内心的夸我,您的良心不痛吗?
哎,东郭先生是真的太偏袒自己了!
其他人跟着附和.
“还是东郭先生目光毒辣,画作看似朴实无华,实际上细品之下却是非同一般。”
“我也是赞同的。”
“诸位先生切莫随意评判,他只是画了一副荷花而已,我可没看出来哪里奇特,南宫先生在绘画上颇有造诣,不如南宫先生评价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