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拉着阿岱说,
“哥哥,哥哥,妈妈相信我们没有打碎花瓶。”
阿岱被他们的欢乐感染,也露出了一抹腼腆的笑容。
“妈妈肯定会相信你们。”
冯慧珍抬起头望着李婶笑道,
“李婶,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我想你一定得说明白,毕竟你才是当事人。”
如果李婶只是简单地对自己有敌意,这一点她不在乎,毕竟她不可能让人人都喜欢自己。
可是李婶现在所做的事情很明显是针对自己的孩子。
这个性质可就不一样了。
两个孩子是冯慧珍的命根子,为了保护这两个孩子。
她都不惜和所有人硬刚,更不要说一个李婶敢欺负自己的孩子,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能力。
李婶脸上堆满了笑容,笑着说,
“我都说了这花瓶是我打碎的,和孩子们无关。是老爷子硬要说是他们打碎的。
慧珍,这事儿不怪孩子们,怪我,是我不小心打碎的。”
李婶胸有成竹,而且一副为了孩子们好的样子,这番话谁都挑不出理。
“行了,慧珍。你就别为难你什么。孩子做错了事,就得好好地教育他们。”
老爷子这会儿已经从房间里出来,一见到冯慧珍和李婶的对话。
以为冯慧珍为了孩子们为难李婶。
冯慧珍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婶,不用说这位显然手段很高。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,人家口口声声说自己打碎的,连和对方辩论一下,找证据的时机都不可能有。
也就是说明明知道自己受了委屈,受了冤枉,还得承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