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没有对别人说三道四过。
喝醉了酒的刘金虎睡在了白鹏举的宿舍。
白鹏举第二天下井了,刘金虎醒来揉了揉眼睛,敲了敲酸疼的脑袋。
想起来自己昨天喝醉了酒。
已经结婚两个月了。
一会儿他得回家收拾一下,也得下井工作。
起身的那一刻口袋里的双头凤掉了出来,他弯腰去捡双头凤的时候,突然看到白鹏举抽屉的缝隙里露出来一个纸包。
刘金虎这人一向手脚不太干净。
直接拉开抽屉,打开纸包,却看到是一包女人吃的桃干儿。
“晦气!”
“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。”
刘金虎把那包桃干儿扔回去,有一小块儿掉了出来。
他又不想在费那个劲,直接把那块儿桃干儿扔到了嘴里。
“还不错,这味道还可以。”
大概是喝完酒吃一点甜甜的桃干,反而感觉神清气爽。
刘金虎又从纸包里拿了一块桃干放进嘴里,关上了抽屉,拿着衣服转身出了门回家。
刘金虎身体里的那股药力已经被桃干儿驱散得一干二净。
冯改花哪知道?
…………
冯慧珍下了火车,这里的省城是陌生的,这个地方她没来过。
上辈子她又没有来这里当知青,自然没有接触过这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