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清楚那是什么！
一个光团，小小的光团。
还没有鸽子大小，在白小薇的脑海深处一闪一闪。
可是不论是哪一种，对于她来说都无所谓。
她唯一要弄清楚奶奶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奶奶不可能前后反差这么大。
就算一个人性情大变，也需要某件事来刺激。
不至于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一点儿曲折，就会让奶奶改变对自己的看法。
奶奶那样一个开明睿智的老人，说出这么刻薄的话，这完全就是两个人。
心里对自己的厌恶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如此狠心绝情的话？
“冯慧珍，你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白家的女儿。你不是一直在姓冯吗？
那你就永远姓冯吧。白家有你没你都无所谓，只要有小微在我们身边就好了。
你就好好地过你自己的日子。不要给别人造成麻烦，也不要给你自己找更多的麻烦。”
老太太这番话说完，让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。站在院门口的梁大山三个人都无奈地摇了摇头，不由的替冯慧珍感到悲伤。
自己的亲奶奶说出这种话，一个人该多么受伤。
这犹如在心口上扎刀子。
老爷子啪地一拍桌子站起身，
“老婆子，你够了，以前你在家里这么说，我是觉得你可能对慧珍有点儿误会。
总想着有一天你见到慧珍的时候，你们两个人会解除误会。
可是到了今天你居然还这么说，当着孩子的面，这是你一个长辈能说的话吗？
这是亲生的孙女，你居然说出这种话，你会让孩子多么寒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