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谁？”
“萧凌夜！”
柳婉黎当即就不说话了。
萧敬年掏出手机，找出萧凌夜的电话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点击了拨通键。
手机很快接通。
接通之后，电话那端却没人说话。
萧敬年试探性的喊了一声，“萧凌夜？”
片刻。
电话那端传来萧凌夜清冷沉稳的嗓音，“我还以为……这通电话你还要两天才会打来。”
夫妻俩对视一眼，柳婉黎立马抢过手机，厉声道，“萧凌夜！这么说，你承认公司最近的负面新闻都是你做的？”
“唔……是我！”
柳婉黎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承认，愣了一秒钟，随后，她大怒，“萧凌夜，十五年了，我和你大哥这十五年从来没有在你面前出现过，我们做到了当年的承诺，你为什么出尔反尔！”
“不为什么，心情不好！”
柳婉黎气的手指都在哆嗦。
心情不好？
就因为心情不好，所以就来找他们的麻烦？！
而且一找，还是这么致命的麻烦！
“这件事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！”
警告？
小小的？
特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