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代理商回馈，买家买到手的全是清水。但药瓶没打开过，他们怀疑是咱们这儿出的问题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韩玲玲摇头。“出厂就直接给了他们，不可能有问题。”
助理道：“我也这么说。可是代理商不信，要求解约并要咱们赔偿。”
韩玲玲冷哼一声：“出厂概不负责。货是他们运的，也是在他们手中出的事，跟我们有什么关系？”
花袭香插嘴道：“话虽如此，可毕竟是出了问题，总要解决的嘛。”
韩玲玲斥道：“要你多嘴？”
花袭香笑了笑。
早在来之前，就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。
韩玲玲问道：“所有都出问题了？”
助理想了想，道：“除了咱们南江省内。”
正说着，电话响起，来自长春谷。
韩玲玲接听过后，脸色微沉。
长春谷的药水也出了问题。
紧接着，是天南叶家以及太清宫的电话。
韩玲玲默默思索：“其他代理商还好说，连长春谷、叶家和太清宫都出了问题，显然对方不仅势力很大，能同时动手，而且实力足够强，不怕得罪这些人。难道……”
她心中闪过一个名字。
正在这时，电话又响了起来。
韩玲玲伸手去接，不是她的。
是花袭香的电话。
花袭香低声接听。说了几句，一扫颓然之色，眉飞色舞，脸现红光。
“好好好，我马上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