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不敢吭声。
陈东风更是早早就溜走了。
杨一飞不管事，这几个徒弟就是青云门的主管，谁都惹不起。
水慕烟不为所动，只是楚楚可怜看着杨一飞。
这个表情无往而不利，以前遇到的任何男人，只要她做出这个表情，对方很快就会投降。
现在，她相信，杨一飞也不会例外。
杨一飞淡淡道：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水慕烟一滞。
她实在想不到，竟然会有人拒绝她的条件。
薛初晴连忙道：“都让你走了，还杵在这儿干什么？”
水慕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把众人吓了一跳。
“求杨门主救命。”
“哦？”杨一飞抬抬眼皮：“相信我的话了？”
水慕烟连声道：“相信相信。”
“怎么，难道她真的快死了？”
众人都是一惊。
水慕烟道：“这些天，我经常做梦，梦见自己和一个长着鸟头和翅膀，像人又像狗的家伙做、做、做一些事情……”
薛初晴插嘴道：“做什么事情？”
几女也都好奇。
胡雪月笑眯眯道：“当然是做最爱做的事情喽。”
几女反应过来，同时呸了一声。水慕烟无动于衷，继续说道：“每次做完梦醒来，我都会全身酸痛无力，而且精神一天不如一天。我一直在怀疑是做那个梦的问题，但不管找什么名医，都看不出问题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