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，就祝他一路好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
甚至，一片点蜡烛的表情，也随之在直播间的弹幕上刷屏。
不过也就是这时，唐沐阳却不自觉笑了。
直播间看到他笑，显然很是不解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唐盟主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为什么自己的麾下都死了，他还会笑出来？”
“我不理解，也无法想象。”
“难道是有什么情况和线索，我们没有看懂的吗？”
“我怎么无法读懂唐盟主此时笑容背后的深意呢！”
“……”
一大片的疑问声，随之冒了出来。
但是，唐沐阳也没有解释什么。
只是静静的看着虚空之上，千川归海面前不远的位置。
也就是这一刻，千川归海显然也感应到了什么般，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居然第一次出现了些许动容和怒意， “这、这怎么可能？”
唐沐阳却平静的看着他，脸上依旧带着笑容，“为什么不可能？”
“玄武王本就已经是距离成就圣人境界只差半步之遥的存在。”
“他自身在天荒累积多年，底蕴也早已足够。”
“如今补上了这最后的一丝丝感悟，突破圣人之境又有何问题？”
千川归海脸上的怒意却愈发浓盛了一些，“所以从一开始，他就存了拿我当磨刀石的意思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