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终绮兰的话，左白也顾不得跟李霖扯淡了，急忙道：“小菲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……只是，有点奇怪……”
终绮兰好像看见了什么极不可思议的东西，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。
“我不知道怎么形容，你自己看吧。”
小菲很正常地坐在沙发上。
“小菲，做个鬼脸。”
“收到喵！”
左白看着她俩，不知道她们搞什么鬼。
终绮兰把手机塞到了左白眼前，只见小菲换一个表情，软件里的皮套也跟着换一个表情。
“怎么了，这很正常啊。”
终绮兰无语，“左老板，你没发现小菲她的脸都没对着手机摄像头吗？”
终绮兰这么一说，左白才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，“小菲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哼哼，小菲是天才发明家喵！”
小菲给左白看了一下她手腕上的白色手环，“这是动作转换机喵，是小菲用……”
终绮兰听得云里雾里的，“左老板，这是什么情况。”
什么情况？
我怎么知道！
这怕不是小菲又用某种奇怪逻辑制作成的只有自己能使用的道具。
左白快速思考着，“小菲的爸爸是某个大公司的首席科学家，她手上的白色手环是那个公司的最新产物。”
“剩下的事情，懂得都懂，不懂的我说了也不懂，你只要知道是商业机密就行。”
一听到商业机密四个字，终绮兰果断放弃了追问，哪个公司没有几个核心技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