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已经糊涂了,分不清对马雪婷是怎样的感情,对她又是怎样的感情?
他唯一知道的是,他不想放她走,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!
“你要离婚就是为了秦俊然吗?”他反问一句,像是在转移话题。
“我想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有错吗?我为什么要在一个只想利用我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,为什么要在一场没有希望的婚姻中耗尽青春?”她无法控制自己的音调,喉中的硬块在扩大,她的声音哽咽而颤抖。
他的嘴唇动了下,想要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,只是盯着她,死死的、深深的盯着她。
她注意到痛楚溢满了他的双眸,那痛楚似乎在他整个身体里燃烧,似乎要把他烧成灰烬。
她觉得自己看错了,狠狠的震动了下,握刀的手下意识的离开了手腕。
就在这时,陆皓阳像飓风般的席卷过来,一把夺走她手中的刀,扔到了阳台上,然后扛起她,走进了房间。
“陆禽兽,你放开我,放开我!”她惊慌失措,不想让他得逞,使出了全身的力气,拼命的打他、抓他、踢他,想要挣脱出去,但她那点小力气对他而言只是隔靴搔痒,根本就无济于事。
他的理智在痛楚中覆灭了,满腔的怒火只想要发泄。
他粗暴的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蔽,“只要没离婚,你就是我的妻子,我想怎么睡你就怎么睡!”
“陆皓阳,你混蛋——”她声嘶力竭的尖叫,屈辱的泪水在他的侵略中滑落下来……
尽情的释放之后,他的情绪似乎变得平复了一些,而醉意却更甚了,“景晓萌,你还记得吗?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,在这张床上。”
“记得,我的噩梦也是在这里开始的。”她凄怆一笑,有气无力的说。
因为过度的挣扎,她额头布满汗水,脸上布满泪水,身体因为他几近粗暴的举止,到处都是淤青。她只剩下半条命了,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,连语气也是虚弱的。
他眉头紧蹙,强烈的受伤之色钻进了他的眼睛里,“你的噩梦是醒不过来了。”
“是啊,你真脏,都要离婚了,还要来污染我!”她悲愤的、怨恨的说。她没用,反抗不了他的侵略,她对不起秦学长。
他的身体痉挛了下,像是被严重的刺伤了,“你是我唯一碰过的女人,我哪里脏?”
这话,他清醒的时候,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,但此刻,他醉了,彻底的醉了,舌头和思想都脱离了控制。
但景晓萌是清醒的,听到这话,剧烈的震动了下,惊愕不已。
“你醉了,说醉话吧?”她觉得自己是听错了,或者理解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