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口气的说着,带着悲愤的控诉,一连串的句子像串鞭炮般猝然响起,震痛了他每一根神经。
“你爱怎么想,就怎么想!”他咬着牙关说道,他的高傲,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向她低头。
即便他心里有万千的情感在激荡,但喉头哽塞着,吐不出一句可以平息她愤怒的话。
她咬住了唇,内心在经历着极为痛苦的矛盾和挣扎,许久之后,她露出了一副虚弱的表情,似乎这番挣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,“是不是我回来,你就会放过秦氏?”
他耸了耸肩,换上了云淡风轻的语气,“我对秦氏没兴趣。”
“好,你赢了。”她勾起嘴角,极尽凄怆的一笑,这笑就仿佛站在悬崖边缘,已无路可退的人露出的绝望的笑容。
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。
他要折磨她、毁灭她,让她痛不欲生。
可他一定忘了一件事,折磨,有时候是相互的。
他施加给她的痛苦,她要全部返还给他。
如果他还指望着把她困在家里当花瓶,自己在外面跟马雪婷寻欢作乐的话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他毁灭了她的爱情和幸福,她也要毁掉他的。
这叫礼尚往来。
陆皓阳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放下酒杯,猛然扳过她的身体,强行按压在桌子上,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背对着他。
她死命的挣扎了几下,想要爬起来,但他如大山一般的沉重,她根本就摆脱不了。
屈辱的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,她攥紧了拳头,指尖狠狠的掐进了掌心的肉缝里。
身下是冰冷的木板,身上是他滚烫的肌肤,她感觉自己就像被置于冰火两重天,在他的入侵中一点一点的被撕裂。
“陆皓阳,你真是个禽兽!”
“你该庆幸,我只对你禽兽!”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旋,粗重的呼吸炙热无比,仿佛烈火一般,不断扑打在她的背上。
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了,他就像是饥饿了十多天的野兽,要把她生吞活剥,吃干抹净,才肯罢休。
等他终于餍足时,天已经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