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廷椯点了点头:“那就是另一件案子了,他犯了罪,自有朝廷律法惩治,尔等怎可动用私刑,况且还是以民袭官,本来是要重判的,不过念在你们护主心切,本官就从轻发落,杖一百,流一千里吧。”
他这话说的倒是漂亮,可是那些护院都清楚,一百杖打下来,还能有命在就不错了,别说流放一千里,如果没有良好的医疗条件,二百里之内就会棒疮发作而一命呜呼了。
于是他们就开始喊冤,痛哭流涕,声泪俱下的。
但是下一刻,一个雄浑的声音响起。
“大堂重地,吵吵嚷嚷的,成何体统?”
来人正是大理寺卿钟迁。
那些护院一看到钟迁,当即就要喊老爷救命,不过却被他凶狠的眼神给瞪回去了。
“吕大人,如此断案,未免太过草率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