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形无质，自身之上，只有一道剑痕，洞穿了过去。
死亡的危机，直接遍及了全身。
但是。
血液流淌，生机竟然还在。
“很好！”隐约中，秦玄听到了一声赞叹。
砰！
他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当再度复苏的时候，天色已经明亮了起来。
抬头看过去，朝阳初升，玄峰已经沉寂了。
“幻象吗？”秦玄观望自身。
伤势不复存在，只是，那种死亡的感觉，太过触目惊心与真实了。
“看来的确是假象。”
“并非真实发生。”
他吐出一口浊气，但是当目光落在了手腕之上，顿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手腕上，三道剑痕，并列其上，如纹路般。
扇形排开，正是天剑宗的标志。
“天剑宗传人？”
“如果是幻象，为什么会真的烙印上来了？”
“可是。”
“如果是真实发生的，最后一剑，不应该将我洞穿了吗？”
秦玄充满了疑惑，内心出现了一丝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