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玄神色低沉。
他固然杀伐果断，可是，也做不到这样。
武者。
与天争命，浩浩荡荡，如此行事，与邪魔何异？
“秦玄，你不会在可怜他们吧？”
人群中，顾长歌看了过来。
“曾经，我顾家一位老祖，修炼无上天功。”
“召集了十万贱民，炼化成血水，自此功成，席卷八荒。”
“他们为了强者付出，并无不可。”
他很平静，如同在述说本应如此的事情般。
“是顾家的第七祖吧？”
“顾家七祖，名动古路三百年，功参造化，是当世罕见的至强者。”
“风姿无量！”
“这件事，为人所知，但是并无大碍！顾家七祖，的确是一代人杰！”
司空城主闻言，赞叹道。
身后众人，也不由得目露崇拜，纷纷出声。
看到这一幕，秦玄只觉得，无比讽刺。
动则众生染血，修炼无上功法的人，反而成了人杰！
这个世界，实力为尊。
强者，可以任意而为！
“要怪，只能怪他们命不好，实力不够。”司空南也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