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当然不敢硬闯,怕打扰了宋景的治疗,但明知道宋景在里面治病,要让他走也是不可能的。
宋景发病的样子他已经见过两次,知道那绝对不是普通的病。
连水云峰都不能根治,那到底要怎么办?
时宴就站在原地,脚步都没挪动一下。
太阳落下,夜幕降临,然后太阳又升起,又落下,如此反复的过了四天,紧闭的屋门终于打开。
陆锡和秦义成一起出来了,两人的神色之间都有疲惫。
秦义成看到时宴还站在原地,略微惊愕了一瞬,“时爷,你怎么还在?”
“景儿怎么样了?”时宴问,目光盯着陆锡。
陆锡不说话,去院子里放着的一个水缸,秦义成立刻舀了水,又拿了洗手液,伺候着陆锡洗了手。
秦义成道:“师祖,我去弄些吃的过来。”
陆锡点点头,在旁边的一个凳子坐下,这才掀开眼皮看向时宴。
他出门看到时宴的时候倒是不惊讶,他小徒弟看上的男人要是连这点对她的心都没有,那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小徒弟。
“师父。”时宴上前,“虽然我不知道景儿患的病到底是什么,但我知道她好我就好,我不好她也要好!”
“师父,我的体质从出生开始就很特殊,你看看,能不能帮到景儿。”
时宴拿过桌上放着的一把裁药小刀,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划破了手腕,“师父,你看。”
陆锡伸手沾了时宴的血放到鼻下闻了闻,眸光变了变,“天生阴血!”
陆锡又立刻抓过时宴的手腕把脉,“天生阴血!竟然真的有天生阴血!”
“师父,有用吗?”
“有!太有了!”陆锡激动起来,“你当真愿意救景儿?”
“是!”时宴丝毫都没有犹豫。
他这么爽快又坚定,陆锡反而平静了下来,“景儿患的是热血症,发病时会陷入疯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