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松了口气,也迈步跟上。
他面对国际谈判都没有像刚才那么紧张过。
宋景进了时宴的办公室,走去三人座的沙发,直接躺了上去。
时宴取抽屉里翻了一下,里面确实放着有感冒药。
他一看有效日期,过期两年了。
时宴的眉心跳了跳,拿出手机,往宋景那边看了一眼,“感冒药没了,我让人送点过来。”
“不要感冒药,要镇痛药。”
“镇痛?”时宴一愣,神情紧张起来,下意识的以为宋景是犯血热病了,“你的病犯了?”
宋景睁开眼睛,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,“生理痛。”
时宴脸上的神情有两秒的空白,反应过来之后略微松了口气。
他之前跟宋景在一起,两人其实也都是聚少离多,他还真的从来没遇见过宋景来生理期的时候。
“我让人送药过来。”
时宴打了电话,跟人吩咐了两句,又补充道:“再带一碗热的红糖水。”
宋景躺在沙发上,一只手放在小腹上,一只手放在额头,一声不吭的睁着眼看时宴在旁边打电话让人拿药,拿红糖水。
他侧着的脸颊轮廓,线条流畅利落,却又不会过于深刻刚硬,而是介于柔和跟俊朗之间,超高难度的融合出了一种别人难以模仿和超越的好看。
不可否认,时宴的脸就算是现在,宋景看着也依旧喜欢。
她之前之所以跟时宴在一起,多少也是色迷心窍。
真正深沉的感情,反倒是在之后的相处中,时宴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维护里才慢慢产生的。
时宴打完电话回头,宋景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时宴在办公室翻了翻,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暖和一点的东西,只拿了一张羊绒毯盖到宋景身上。
“很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