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鸾站在帐篷外等她,“小景儿,你是想问乖徒弟的寒症多久发作一次吧?”
宋景点头,“我问他,他不肯跟我说实话。”
见风鸾要说话,宋景打断她,“师娘,如果你也帮他瞒着我,不肯跟我说实话,那我只会更担心。”
风鸾叹了口气,“你们两个也真是一对苦命鸳鸯。”
“为你换血之后,他的寒症第一次发作,距离换血二十三天。”
“第二次发作,距离第一次18天。”
“第三次发作我不清楚。”
“捉火狮的时候发作过一次。”宋景道。
“那第三次发作距离第二次大概是十五天左右。”
他们后来还在丰城待了一个多月,按照每次寒症发作时间都在提前来推算,时宴在这期间至少又发作过两次,甚至三次。
那他今天寒症发作,是不是距离上一次寒症可能连一周的时间都没有?
宋景的心脏揪紧,面色也绷了起来。
风鸾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小景儿,师娘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才好。有什么师娘能做的,你就开口。”
“我早就猜到他身上的寒症肯定会发作的越来越厉害,但没想到会这么快。”宋景深深的吸了口气,压下从胸口翻涌上来的慌张和酸涩,“我一定会救他。师娘,你好好养胎。”
宋景说完,转身进了帐篷。
时宴靠在火狮身上,寒症缓解了很多,刚才苍白的唇色总算恢复了一点点的血色。
宋景拉开睡袋的拉链,在时宴的身边坐下,用睡袋盖住两人,而她自己则侧过身抱住时宴,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。
时宴睁开眼睛,“景儿,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装的更可怜一点,让你多心疼心疼我?”
宋景不吭声。
他还需要装什么,他现在这个样子,她就已经要心疼死了。
眼泪从眼角无声的滑落,宋景偏了偏头,在睡袋上擦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