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璞忽然这么一问。
“可以欺骗我,但他骗不过自己的心。
请本门法师出手,敢在酬劳上撒谎作怪的,冥冥中自会有劫数降落其身,后果比他托付给法师摆平的邪事儿要严重十倍以上!
不信的话,尽可以满嘴跑火车,且看最终谁吃亏谁占便宜?”
我笑了,也不再否认自己法师的身份。
菜鸟法师也是法师。
“啊哈,方学长这算是狮子大开口了,你可知我有多少钱?”
广茸的话很是刺耳。
我漠然的看向她,凝声说:“不管你有多少钱,托我做事就是这个价儿,不想花钱,那就另请高明。”
广茸左眉就是一挑,傲娇大小姐的劲儿就要发作。
广璞蹙眉,握紧了广茸的手臂。
电影学院校花同学冷哼一声,到底是没有出声。
她傲慢不假,但不傻,什么时候得收敛脾气是分得清的。
徐敞却笑了,大声说:“能用十分之一身家就换取活命机会,这是何等合适的事儿?我还真不知道有人算不清这笔账呢。”
他明里暗里的讽刺广茸。
不敢和我炸毛的广茸这下子可就憋不住了,杏目圆睁,就要动手的样子。
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你注意点,这里是方学长的家。”
徐敞补了一句,气的广茸大骂他无赖。
但真就没有动手。
我冷眼旁观,没有阻止的意思。
“我可以立字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