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预感到要持续许久。
毕竟,这两个家族都不是纸糊的,背后的关系网更是盘根错节,指不定引出谁来,只希望,我这一步没有走错。
这一觉睡得很沉,也睡得踏实,甚至连梦都没有。
连环灭杀了四个道人,竟然这么心大?
说实话,清晨醒来后,我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,自家的心态也太好了吧?
抬起手臂,向上伸了个懒腰,感受到阳光落到脸面上带来的温暖,我很是惬意。
“昨夜那般激烈斗战,身上竟然一点都不疼?啧啧,这是不是洗髓丹带来的功效呢?”
我收回手臂,懒洋洋的睁开眼睛,然后,宛似雕像般的楞在那里。
原因很简单,头顶的天花板,变样子了!
心头闪过慌乱,我缓缓抬起右臂。
手臂上覆着的是病号服,其上的条纹刺痛了我的眼。
‘扑棱’一下,我半坐起来。
前方有一个电子万年历,上面的日期让我心头大乱。
一九年,六月十三号!
时间为,早晨六点四十分。
我心头惊雷阵阵,转首四顾。
这是一个干净的单人间,身旁不远就是各种医疗仪器,呼吸机啥的都齐全。
我下了地,穿上拖鞋,感觉身躯有些僵硬,只能一步步的进了洗手间。
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,我看着内中身材瘦高面容英俊的青年,无语的苦笑起来。
又来?
镜子中的是,徐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