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们顺手将碗碟都收走了,金属门重新被关上。
我等她们一走,就慢悠悠的进了卫生间,按照这具身体的记忆开始运功,将被气功包裹着的药物吐了出来。
这些药物被设计成只要接触到唾液就立马溶解,被病人迅速吸收,但她们小瞧了古武高手,气功的用处可多了去,我完全复制了徐树以往的做法。
他就没有服用过一颗药物。
“哗啦!”
马桶的水将药物冲走,干干净净的不留痕迹。
我漱口后走出洗手间,转头就看见,金属门已经半开了,这意味着我可以到院子中自由活动了。
当然,要是活动过程中犯了精神病,还是会被控制住并押回来拘禁的。
根据回忆起的一点零碎片段,我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。
不讲话,每天都是一样的活动轨迹!
早晨起来后洗漱、吃饭、吃药,然后到院子里打拳。
没错,徐树从来不说话,严格按照流程过日子,时间一长,医院的人都适应了,不光是医生、护士适应了他的生活方式,病人们也都适应了。
我面无表情的走出房间,沿着廊道行走,很快就出了住院大楼。
前方是个大院子,面积真的不小,好多身穿病号服的人都在阳光下遛弯呢。
“汪汪!”几声吠叫后,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、面色苍白的小男孩,手脚着地的窜到我身边来,口中发出这种动静,还围着我的腿脚绕圈,屁股晃悠着,似乎,他真的长了尾巴。
这家伙穿着病号服,他认为自己是一条狗,所以,行为和狗子看齐。
吃饭时也要护士们将饭菜倒入他的小盆子中,低头一顿猛吃,吃高兴了就‘汪汪’几声,满意的很。
若不是遗留的记忆提醒过我这家伙的存在,我一定是极度吃惊。
眼下吗?我扮演的是徐树,当然要装成走肉行尸,就当这只由人扮演的狗子不存在好了。
我继续向前走,走出十米远后,下意识的停住脚步,然后,向后退出去了两步。
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