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和这个死男人生活在一起,那就是身在地狱生不如死,因而,我选择抛弃躯壳,金蝉脱壳,逃脱了这段悲催的婚姻。”
她这话出口,我和秦乾让都下意识的看向铁甲尸秦火然。
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过分,才逼得自家妻子以如此极端手段脱身?啧啧,简直是古今奇闻!
“你和谁学的法门?”
我沉声问。
“当然是舵主他老人家教授的。”
迟夫人没有掩饰。
“那个暗势力的云省舵主吗?他是谁?”
我咬咬牙。
“这就涉及机密了,无可奉告。”
迟夫人狡黠一笑。
“好,机密之事不说,我可以理解。那你所在的大型势力,总该有个名号吧?”
我不死心的追问。
“这个势力嘛,各个大型宗门的顶级高手都听说过,叫做‘弦’。”
迟夫人倒是敞亮,直接说明了。
“弦?只有这么一个字吗?”
我不解的很。
“对,只这一个字。
总瓢把子说过,弦这个字充满神秘感,掌控住弦之道蕴的法师,能立地成仙。
等到世界臣服于我们的脚下了,弦之名必将传扬天下,妇孺皆知。”
迟夫人的话让我心头狂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