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蜷在他的怀里，贪恋着这一刻的温柔。
真希望时间慢一点，路在长再一点。
渐渐，她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肩头，指尖揪着他的衣领，语气低低无力。
问道：“顾城肆，你有特别的过去吗？”
闻言，顾城肆微微一怔。
他觉得女孩这个问题又是在指小时候的那段过去。
为什么她总要在这个时候去提醒他。
他不想提及，更不想让她想起。
想到这里，他语气冰冷，“就算有也过去了，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“那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有喜欢的人？”苏黎继续遂问。
“是。”男人的回答毋庸置疑，“你现在都知道了？”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苏黎点头。
“好，你心里明白就好，如果你不再恨我，我们真的可以...”
话音未落，苏黎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他，“顾城肆，我就提及这一次，以后你不要说了，可以吗？我也不会提了。”
“好。”他应道。
就这一次，他与她真的可以跨越那道鸿沟吗？
其实他一直都清楚她是苏家的私生女。
她从小之所以和顾温杰亲近，是因为他们之间都有着相同的遭遇。
来历不明、私生这类的标签一直都贴在她的身上。
她母亲的去世，令她性情大变。
可这个间接的凶手是他顾城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