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，试图去掀开他的衣物，神色紧张，又道：
“你这里是怎么了？为什么会有血？”
“不用你管！”顾城肆傲娇地推开她。
苏黎担心他，“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你吵架，不管你怎么看我，我现在不可能不管你！”
“你别装了，难道你真的要把我折磨致死吗？”顾城肆将自己的袖管理了理，执意想要离开。
“我舍得你死，我今天就不会丢下你，瞒着你！”苏黎着急地大喝了一声。
说着，她再一次抬起他的手，眼神里满是忏悔和担忧，垂眸看着他的伤口。
颤声道：“你是不是害怕会昏厥...才故意弄伤的...”
闻言，顾城肆没有回答。
他不想看她，更不想看到她该死的眼泪。
“你说话啊...到底是不是...”苏黎掀起通红的眼眸，定定盯着他，“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的解药付出了多少...我不允许你这么糟践自己...”
她的话，字字句句戳进了男人的心扉。
还有她落下来的泪珠，如同万蚁在啃噬着他僵硬的心。
他对她，自始至终都狠不下心来。
沉默了一瞬，顾城肆逐渐推开她的手，语气淡淡，眸里略过一丝不舍。
“你对我一次次欺骗，如今又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，我还想问问你，到底要我怎么做？”
话音落，苏黎崩溃，哭得如同一个孩子，她抬手抹干眼泪，可眼泪又不争气地再次流下来。
贝齿咬着唇瓣，直到唇角泛白，浑身都在发颤。
声线断续，都听不清原本的意思了。
“今天瞒着你是我不对...我想和你一起安全地离开这里...不想让你掺和此事...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也会这么做的...”
闻言，顾城肆心软了，他对她始终犯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