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慕息琢磨了一会儿,恩了一声,“看来我还是做得不像,实在是跟那位琴扬公子不熟,不知他秉性,也不知他喜好。
若早知道,我也一早闭门谢客,谁都不放进来。”
“你承认了?”
巴争还有些惊讶,“我是歌布的大卦师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你就不怕我把你揭发,让你被国君处置?”
君慕息失笑,“你都说了你是大卦师,那么不管我是真还是假,只要你一句话,我都可以变成假。
所以我认与不认不是关健,你说与不说才是重点。
而我现在赌你不说!”
 
;巴争愣了一会儿,好半天才又回过神来,面上带着几分挫败,“都被你说中了。
也罢,今日来见你只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,至于你是与不是,都跟我没有多少关系。
但有一事我必须得问你,幻成琴扬公子的模样进宫来,所为何事?”
君慕息还是不答,还是反问他:“已知他不是明君还留在宫中,所为何意?”
巴争苦笑,“你这人,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带吃的,同我这样一个小孩子还计较得这般清楚。
可是你这样问,又如何确定我会说?
我若是不说呢?”
“我也可以选择不说。”
君慕息告诉他,“你来才有我往,本就是你先来这里寻我,又不是我去寻你,所以主动权在我这处,而不是由你掌握。”
“可是在歌布皇宫,我才是有权力的那一个。”
巴争实话实说,“你就真不怕我恼羞成怒?”
“怕肯定是怕的。”
君慕息也说了实话,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依仗,“我自己若不承认,你说我不是琴扬,也没得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