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脸无辜,“其实受伤的那些不全都是凤乡的百姓,血流的多,被送到宫里医治的,多半都是我们的人。
剩下的真正百姓受伤的,都是些皮毛轻伤,最多就是手臂上被划了一下,伤口也不伤,找个大夫上点药粉几天就能好了的事。
我早有安排,这三百余人虽然混迹在百姓中,但多数已经被我们的人团团围住,翻不了天的。”
“你如何发现的?”
她不解,“如何分辩出谁是百姓谁是乱者?”
君慕凛气笑了,“染染,你脑子是不是有点儿不够用?
你瞧瞧他们,个个拿着长刀长剑,哪个平民百姓没事儿闲的出门带这些玩意?
何况还是恭迎女君登基的日子。
这些东西过大,是藏不住的,只能拿在手上,所以只要留意哪些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,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,那么第二个问题。”
说第二个问题之前,她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,“第二个问题,你哪来的那么多人去将这三百余人都给监管住?
说!跟什么人同流合污了?”
他笑容更甚,“好染染,不是同流合污,我只是在往凤乡来的路上调了兵。
这会儿之所以没那么紧张,是因为我们的大军已经驻扎在凤乡城外,将整座凤乡城都给团团围了起来。
非但凤乡,歌布几大要城全部都有我们的人,今晚登基顺利也就罢了,一旦不顺利,我们的大军会一拥而上,直接以最强硬的态度,将这个小国占为己有。”
他说得自豪又自信,“从前不动歌布是因为真没怎么看上这个小破地方,否则以本将军的威名,想要拿下小小歌布,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?”
“少臭美。”
她伸手去拧他的耳朵,“说,调的是哪里的兵?”
“你三叔的兵!”
他笑着将小姑娘揽过,“你镇北将军如今就在凤乡城外,染染,只要你把这君位坐稳了,他立即会进城参拜。
你们也许久未见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