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争有些无措,做卦师他会,卜卦而已。
但是做国师那就不一样了,国师位同丞相,那是对一个国家怀有责任的,他不行。
“我只会卜卦,不会做别的。”
“不会就学,早几年前就能把风家天卦学会,我就不信你学不会做国师。”
她贼兮兮地冲着这孩子笑,“神童是不可以被埋没的,你师尊的话也是不可以违背的。”
巴争十分纠结,“你真要我辅佐你?
我还以为你登基之后就会把我从皇宫里清出去”“我确实是要把你清出去啊!我是女君,你为男子,男子怎么可以住在皇宫里。
所以我得把你清出去,清到外面的府邸里,这些年你也存下不少家底
吧?
府邸的装饰和修缮就只能靠你自己了,算是对你这些年襄助淳于傲的惩罚。”
“我才八岁!”
他再次强调这个事实,“你听过哪朝哪代哪个国家供着个八岁的国师的?”
“以前也没听说过歌布供过八岁的卦师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“你初跟在淳于傲身边时,还不到八岁吧?
听闻歌布大卦师神童在世,三岁学卦,五岁效力君王,怎么着,到我这儿就不乐意了?
合着你心里只有淳于傲,根本不认我这个女君?”
“谁说我不认?
我认!”
巴争有些急了。
她见了就笑,“认就好好的做,能力与年龄从来都没有多大的关系,何况我也卜过一卦,卦象显示,你将会是歌布史上最出色的国师。”
他不信,“你不是不爱卜卦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