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为了他自己。”
她把碗里最后一口汤也给喝了,君慕凛抽了抽嘴角,这么大一碗面条,死丫头吃得一根不剩,小肚子还真能装。
“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他递了茶给她,还把自己的帕子也递了过去给她擦嘴。
她笑嘻嘻地把帕子接过来,往嘴上抹了一把,又还给他了,“自己洗。”
他随手就收回袖袋,也不嫌弃,“不至于擦一下就要洗,我还能再用用。”
她便笑得更加好看。
“寒甘国君是个老头子,这是我们都知道的,可被我一枪打死的那位小王爷却是个年轻人。
你真的相信这么一个年轻的王爷会不觊觎他兄长的王位吗?
兄长登基时他还小,可现在他长大了,我绝不相信他没有二心。
淳于傲身为儿子都要造他爹的反,那纳兰景怎么可能只做个忠心的弟弟。
何况他还是那位丞相唯一的徒弟,丞相都能把火枪给他,要我相信他没有别的想法,真的不太可能。
还有那位丞相,应该也不是个老实的。”
“再不老实也是暮年了。”
君慕凛想了想说,“他今年应该快六十了。”
“那么老了?”
白鹤染听笑了,“都这个岁数了,就算折腾成了,又能享受几年?”
“有些人可能也不是为了享受,只是更喜欢争夺权力的这个过程。
比如说从前的叶太后,她若只为享受,那么老老实实做她的太后岂不是更好?
至少整个后宫都要尊她为主,至少父皇隔上几日就要去给她问安。
可她就是不消停,临到死了还在谋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