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见了?”
他终于不再推门,却紧紧皱眉,“既然听到了,又说不会追究,那你与我提起这个事情又是何意?
你又是何人?
要说话,总算坦诚,你已知我是这书院的先生,我却不知你是谁,这如何谈下去?”
“先生就打算在这里说话吗?”
白鹤染也把手收了回来,“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怎么会武功?
还有这么强的内力?
又有奇效的药,能让一个被鞭子抽成重伤的孩子两天之内就恢复行动力,还能拿出可以落在水井中的毒药去给那孩子报仇。
你说我知你是教书先生,这又有什么意义
?
你真正的身份可能是一个教书先生吗?”
那人气恼,也有些挫败。
干脆走出门来,再喊了里面的人将门关好,然后才对她说:“随我来,想说话就到我家里去,只要你有这个胆子。”
白鹤染很高兴地跟上他: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刚刚内力也比过了,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,我跟你回家又能有什么危险?”
那人气笑了,“那便跟着吧!”
他让她跟,她便跟着,他在前,她在后,有风吹来的时候,她能闻到有淡淡的药香传来。
路不算远,走一柱香的工夫就到了。
凤乡城里一个很普通的小宅子,只一进的院子,还不大,跟她过去在文国公府住的念昔院儿差不多。
整个院子里都充满着一种药香,跟半路风吹过时她闻到的味道一样。
“家里有重病人?”
她问他,“用这种药熏病人的身体,的确可以让病人的肌肉不至于萎缩,但这种药很容易产生抗药性,使用一段时间就要加重剂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