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解毒不可能,但是可以给我一种药,能稍微减轻痛苦,代价就是我这双眼睛。
我知道,她其实就是不想让我再使毒,所以才要拿走我的眼睛。
一位毒师,没了双眼如何配药?
就算配出药来,毒又如何下得出去?
他这是断我前程,我懂,但是我却不能不答应她。”
白鹤染对这个故事生了兴趣,“我并不太了解歌布这边的毒医世家,所以我也没有必要问你师从何人,因为就算说了我也不见得知道。
你这一手毒算是能入我的眼,但我最想知道的还是与你对赌那个人,究竟是何方高手?
你说他去年死了,又是被什么人弄死的?”
宁欢答得痛快:“那人是罗夜的毒医世家,名叫呼元蝶。
是名女子,但实际年龄已经很大了,只不过她手里有一种药,吃了之后就能让人变得年轻,所以外人看到的呼元蝶只是一位年轻少妇。
至于她是怎么死的,呵,是自不量力以为天下无敌,托大托到了东秦,也是与人比毒,结果被毒死在宫宴之上。”
白鹤染不得不感叹,这天下说大真大,说小也真小。
本以为只是听宁欢讲一个故事,没想到故事听到最后还与自己有关。
下毒的人是呼元蝶,那就怪不得宁欢解不开了。
“原来是她。”
她笑了起来,再对宁欢道,“可愿接受我的招揽,为我做事?”
突然又这么问,宁欢还是愣了一下,反问她:“只听我说了这些,就能确定我是好人?”
她立即摆手,“不不不,只是认为你可以为我做事而已,跟好不好人的没有多大关系。
何况我也无所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,在这个世界上,好与坏都是相对而言的。
你可以对别人坏,但是只要你对我好,那你就是我的好人。
但你若对别人都好,偏偏要对不起我,那于我来说就是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