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陷在阵法中时外面的人能看见,就算看不见,守在外头等着也能把敌人杀个一干二净了。
如此强悍的女君,他们先前居然没瞧上?
周坤第一个跪一下来,冲着白鹤染磕了一个头:“属下羞愧,属下也有罪。
身为副将,国君有兵符在手,属下却不听号令,试图挑衅君威将令,请国君治罪。”
他一跪,其它人自然也跟着跪,一个个皆道:“属下羞愧,请国君治罪。”
白鹤染能治谁的罪呢?
挑人是一方面,最重要的是她要收复军心。
这些人虽然没能从阵法里走出来,但是经此一事,她相信这三十万大军再不会像前日那般对自己充满敌意。
也不会再认为她这个女君之位,完全是靠着东秦太子才坐上去的。
可是这样还不够,身为将领,带兵打仗不能全靠阵法,毕竟还有许多时候她没有布阵的机会。
阵法造诣是一方面,最能震撼军心的,还得是她身为主帅的战斗力。
她从袖袋里拿出一只瓷瓶来,扔给周坤,同时道:“身为副将,除战术应用外,我相信你的身手也是绝佳的。
这里面的药丸,你吃一枚,会迅速恢复体力,然后来与我对打一场。”
周坤一愣,到不是愣国君要与他对打,而是愣吃一枚药丸就可以迅速恢复体力。
这怎么可能?
他一脸的难以置信,听到的将士们也完全不相信会有这样的药。
站在白鹤染身边的剑影就笑了,开了口,冷哼一声道:“别告诉我你们还不知道新任女君是一位神医,医毒双绝。
曾经让歌布人求而不得的痨病丸,就是出自女君之手。”
他这样一说,许多人就想起来了。
是啊,听闻这位女君是东秦的天赐公主,是十皇子的未婚妻,一手医术出神入化,还曾凭一己之力解了一座城的毒障。
还有那让歌布梦寐以求的痨病丸,就是她做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