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的二节名可不是安里孔。】
可这,明明是在秋季的帝国北部。
“真是,海米尔宁你胆子也太小了吧,这一点声音就被吓到了。”萨妮娅无奈地叹了口气,然后再度打开了手上的书本。
【回想起来吧。】
“不是这样的......”他起初只是想要自我辩解,但说出这句话以后,却又感觉有些什么改变了。
【你是记得的。】
“不是这样的......”他重新强调了一遍。
【对,不是这样的。】
“不是,这样的。”然后在第三遍的时候声音变得沉稳了起来。
【是啊。】
【“悠闲地生活,享受好每一天就行。”】
【她怎么可能会说得出这种话。】
【那个萨妮娅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没志气的话。】
“她是生于狂风暴雨之中的花朵,即便风吹雨打也只是更加昂首挺胸地走下去。”少年垂下了头,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出这样的话。萨妮娅的表情变得冰冷了起来,而原本生机勃勃的生个世界也都停滞了。
“我始终坚信着,不论面对怎样的命运,人类始终都能在那之后,跨过这一切继续生存下去。”
“她才不会甘心沉沦于这虚伪的安宁——”
“海米尔宁·安里孔,你怎么了?”她询问,声音已温柔不再,充斥着怀疑与警惕。而他垂下头,看着自己的手。
那是一双伤痕累累,满是老茧的手。
那是满身疮痍的孤狼,独自摸索成长的人生当中留下的印记。
而不是在小镇,在众人的爱之中长大的少年那嫩白没有干过粗活的手。
“不。”他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