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阳又问：“你和广电报那个女记者冯澜，处得怎么样？”
陈森摸摸脑门：“还可以，我毕竟离过婚，还有个孩子，这件事，她家里有点阻力，我在想，是不是带着她，到京城来跟着你混。”
高阳想想道：“你们来京城，也不是不可以，只是你走了，《都市商情》怎么办？”
陈森道：“肖进现在是安河镇的副镇长了，他跟我和杨勇商量过，想让汪芸辞职出来，加入超市或者做《都市商情》，都可以。”
高阳想了一阵，方道：“那我建议汪芸去做《都市商情》好了，这个项目，将来做到七八百万，也就顶天了，生命周期顶多还有10年的样子。
我可以考虑转一部分股权给文毅，以后就让汪芸和文毅去负责这个项目。
杨勇，还是要逐步完全从dm项目抽身出来，专心去做超市。”
陈森道：“超市有晓红，还有你姐姐和姐夫啊。”
高阳摇头：“我姐和姐夫，都只有初中文化，没有掌控全局，做大超市这个项目的能力，只有杨勇有这个可能。
但是杨勇必须得学习，让他抽时间学个文凭，哪怕函授都行，将来，一定要去念一个mba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