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冬寒双眼冰冷地目视着二人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我,我不能够接受,为什么,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人啊!”
灶门炭治郎再次清醒了过来,他拼命地挣脱着来自于栗花落香奈乎的束缚,冲向了黛冬寒。
他能够闻得到,他在说谎,可是现实告诉他这就是事实。
他知道黛冬寒就在附近,所以直到最后一直相信着他会及时冲出来为炼狱杏寿郎先生做治疗,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掌握治愈型呼吸法的人啊。
可是啊,为什么啊,直到炼狱杏寿郎死的那一瞬间他才不慌不忙地走出来,而且随意让人摆弄炼狱先生的遗体。
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样无情的人啊!
“看来是我们之前的关系太好而让你们误会了啊,好像我是你们的同伴,正义的同伴,但是啊,你们错了哦,我所效命的对象是官方,官方你们明白什么意思吧?
像鬼杀队这种民间组织,即使斩杀了恶鬼之后,也可能会是一股威胁,所以啊,让你们与鬼两败俱伤,最好是同时消失,那才是官方所希望的正确未来。
是的,我所寻求的是正确而非正义啊!
愚蠢的少年们啊,你们不过是我暂时松开铁链的猎犬,训练你们是为了让你们的獠牙更加锋利。
中国有一句古话,狡兔死,走狗烹,说得就是你们啊!”
黛冬寒笔挺着傲然的身躯,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左手将额前明丽的秀发抚起,露出了阴邪的视线。
“喂,收回刚才的话……不然……”
我妻善逸也忍耐不住了,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,就算是他也明白这个时机不能够随意践踏死去的人啊。
“不然怎样,三个小菜鸟而已,就凭你们?啊哈哈,你们不会以为你们三个就能够代表全部的鬼杀队吧,就能够斩杀所有的恶鬼吧,不妨告诉你们,所有柱在本大人的面前都是……”
“够了,戏耍后辈有什么好乐的,没意思,这可一点都不华丽,黛局长!”
就在黛冬寒继续嘲讽时,音柱宇髄天元却是出现了。
“宇髄先生是不是来问我,你会不会是下一个要死的人呢?”
黛冬寒拍掉了宇髄天元搭在肩膀上面的手掌。
“你真是有够恶趣味的,我明白蝴蝶为什么和你走在一起了,看来她是相中了你这隐藏的灰暗啊……灰暗色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