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观察着入侵者们的高尔弥见此,忍不住疑惑地扭头看向季安雅。
“你们到底曾经对这家伙,做过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?”
“我怎么觉得,他好像有点应激?”
季安雅一脸无辜,“应该……也没做什么吧?”
她抬手抓了抓脸,一边快速回忆,一边掰着手指头数道,“就是一开始将计就计,将他彻底当做工具人,薅了一次他们的羊毛。”
“之后又在他们送上门的时候,‘借’了一次资源,还一不小心‘手滑’将他们送出了赛场。”
“然后……”
季安雅自己不觉得,然而她数着数着,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劲起来。
“你们怎么了?”
都看着她干嘛?
霍珏张大了嘴,“原来,我们迫害齐昀,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?”
后面有几次,他和小学妹他们分开作战了,霍珏并不知晓后续情况。
“那这应激真不能怪人家。”
季安雅却理直气壮,她指着廖宁南,冷声哼道,“但是同样的方法,我也都用在诚通院的学员们身上了啊,那廖宁南为什么不应激?”
照理说,她教训诚通院的学生们做人的次数更多啊,为什么他们就像打不死的小强,一次又一次,总是要针对她呢?
“就……每个人的承受能力,可能不太一样?”
霍珏也没法解释了。
季安雅的话却还没有说完。
她调转目光,指向了那个被她刻意留下平衡人数的辅助,耸着肩膀道,“那你们看,那个人我可从来没有教训过,但他为什么,也那么害怕呢?”
其实说起来,那个辅助害怕得已经有点过分了。
即便感受不到季安雅等人,他也哆嗦得跟筛糠一样,整个人还不停地转动目光打量四周。